扑克之夜:酒吧

日期: 2025-04-01 21:02:00 |浏览: 40|编号: 8838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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扑克之夜:酒吧

谢谢大家的关心和祝福,我的胃也是老毛病了,小J一直催我要锻炼,说我骑个摩拜都喘……嗯,这时并不想理这个话唠。

不过公众号能一直每周有更新也还是要感谢这位帮忙排版,按时催更,还不收工钱的小J。

关心抽奖的朋友不用急,月底一定会抽一波,希望大家2018都能更欧气,也多多注意健康。

闲话不多说了,这次的故事用了一个多视角切换的叙事方式,就从酒吧老板金姆的自诉开始。

PS:文中的插图都是网上找到的读者的同人创作,感谢热心读者们的支持。

01

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。

十点刚过,就有人敲响了一楼的门。

我没有应声,只是静静地走到门后,打开了门板上的窥板。

透过那两英寸左右的缝隙,我看到了一双眼睛。

那人的眼神看上去很颓废,似乎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。

带着这种眼神来我这儿的人,通常是安全的……

“你找谁?”我用冷漠的语气问道。

“是短裤熊介绍我来的。”那人回道。

“我不认识什么短裤熊。”我可不是傻瓜,别人随便说一句就信。

“就是那个前不久刚被警方逮捕的皮条客。”对方又道,“我这样说,你能想起来了吗?”

“所以……你是个警察?”我问道。

“不,我是个开书店的。”那人回答。

“没什么事儿的话,请你回去吧。”我已经开始失去耐心了。

“呵呵……”他笑了,那笑声并不难听,但让我很不自在,“好啦,金姆先生,不开玩笑了……”他说着,从窥板那儿直接塞了一捆钞票进来,“入场费,我懂的。”

我接过了那捆钱,花了几秒来确认数量和真伪。

这钱显然是真的,而且是在外面流通过的。有过洗钱经验的人都明白,这种看上去略显脏旧的钞票,反而是最“干净”的。

于是,我关上窥板,打开了门。

门外的男人着一身黑色的休闲西服,很随意地打着领带;他生了一张还算白净的脸,但头发和穿着都显得很邋遢。

“按照规矩,第一次来我这里,应该报上名字。”我没有立刻让他进来,而是拦在他面前说道,“当然了……真假无所谓。”

“呵……”他又笑了,“我叫天一。”他顿了顿,“天下的天,第一的一。”

我听过很多奇怪的自我介绍,这并不是最奇怪的一个。

“欢迎光临,天一先生。”我平静地应了一声,侧过了身。

他悠然地路过我的身旁,沿着楼梯向地下室走去。

而我,则是惯例性地探出头去,朝门外的小巷里左右张望了一番,确认他没有带“尾巴”后,才关上了门。

…………

十点二十分,那个自称天一的家伙已坐在吧台的边上喝起了咖啡。

他点的是我从巴西进的好货,那咖啡豆的价格贵到可以按颗卖。以我的经验,会点那种东西的只有两种人——一种是对生活品质极其讲究的人,还有一种就是附庸风雅的土鳖。

咚咚咚——

这时,又有人敲门了。

我转头看了天一一眼,他没有理会我,只是拖着腮帮子在那儿发呆。

一分钟后,我已拾级而上,又一次来到了一楼的大门那儿。

“你找谁?”透过那两英寸宽的缝隙,我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。

就算还没有瞧见对方的整张脸,我也知道这次来得是个大美人儿。

“天一。”她那动听的声音和一阵幽香一同飘了进来,不过,她说那两个字时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厌恶的意味。

当一个女人这样去念一个男人的名字时,有两种截然相反的可能:一是她真的很厌恶那个男人;二则是她已经喜欢上了那个男人……这导致她不由自主地厌恶自己。

“我不认识什么天一。”就算是美女,我也不会放松警惕的。

“入场费。”她倒是很干脆,完全没理会我的话,直接塞进来一捆钱。

她给的和天一给的一样多,是我这儿的标准收费。

“现在可以开门了吗?”还没等我把钱数完,她就开始催促我。

数秒后,当我把门敞开时,我也不禁愣了一下。

踏足过我这个小店的美女并不少,有些是烟花柳巷里的艳俗之物、也有些是权贵家中的掌上明珠、甚至还有家喻户晓的明星佳丽……但这个女人的气质,却与以上这些人都不同。

我无法推测她的来历背景,我只知道……如果我是个女人,我一定会希望自己能拥有和她一样的脸蛋儿和身材。

“按照规矩,第一次来……”我没有愣上太久,我还得做生意。

“月妖。”她没让我把话说完,就报上了自己的称呼。

“好的,欢迎光临,月妖小姐。”我侧身让她进去了。

直到她经过我身边时,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她身上的穿戴非常廉价,那是一种介于“工薪阶层”和“小资”之间的廉价。

虽然她的美貌足以让人忽略其他的一切,但我还是不明白,这样一位美人,为何会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。

…………

十点三十三分,天一已喝完了第一杯咖啡。

月妖就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,点了杯和他一样的东西。

他们俩显然是互相认识的,但我说不清他们之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系。

他看她的眼神,带着几分浪子的戏谑,戏谑之中,又透出一种占有的欲望,但那种欲望又与性无关;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也许他是个有着某种特殊癖好的变态吧。

而她看他的眼神,显得更为复杂……表面上是厌恶,但厌恶之下还有同情、憧憬、以及几许温柔。

咚咚咚——

再次响起的敲门声,让我停止了对他们的观察。

老规矩,我还是得上楼去开门……

“你找谁?”

这次,我刚说出那三个字,就有一捆钞票从窥板中被塞了进来。

“少废话,开门。”门外这个男人的声音和语气让我感到了不安。

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,注定是会惹来麻烦的,有时他们还会自己去制造麻烦。

不过,没关系……

因为我几乎每天都在应付这种人。

“先生……”我不会和钱过不去,所以我打开了门。

门口出现的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、身形矫健的壮汉。他的身材像是运动员,但眼神却像是久经杀阵的暴徒。

“我这儿的规矩是……”我这次同样没能把话说完。

“奇里奥斯。”这家伙报上了一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称呼来,“奇里奥斯教授(Pr.)。”

这位外形像B级动作片男主角一样的老兄,居然说自己是位教授。

在我看来,他大概是“群殴大学”、“胖揍科”的教授吧……反正,我是不打算去上他的课的,更没指望在他的课上拿到什么学位。

…………

那位奇里奥斯“教授”,认识天一和月妖。

对于这点,我并不感到意外。

但令我意外的是,他点了一杯牛奶。

是的,我这里有牛奶,但那通常是用来加到别的什么东西里去的,基本不会拿出来当饮料单卖。

因为……从来也没人点。

这个长得像暴徒、气质像杀人狂魔、自称知识分子、但喝着牛奶的家伙,或许是我见过最奇葩的客人了。

这样的人,让我感到新奇、又隐隐带给我恐惧,因为我无法捉摸这样的人究竟会制造出怎样的麻烦来。

不过话又得说回来了,今晚来的三位,似乎……都是这样的人。

咚咚咚——

就在我为奇里奥斯送上了一杯加热过的牛奶后,又有人来敲门了。

我朝现有的客人们示意了一下,随后就上了楼。

这次来的这位,让我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强烈。因为……他看上去是个普通人。

他有着普通的长相,随和的神态,以及一头褐色的、略卷的短发。他的西装熨烫得笔挺,皮鞋和领带也都是名牌儿货。唯一显得有些奇怪的,是他拎着一个巨大的手提箱。

“你好,金姆先生。”他居然微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,并且要跟我握手,“您可以叫我‘会计’。”

假如是在平时,我会认为这小子是一条水鱼,但今晚,在另外那三人出现后,我觉得这事儿有蹊跷。

…………

除了入场费之外,会计还给了我一些小费。

他点的饮料是鸡尾酒,看来他是唯一一个还把我这儿当“酒吧”的客人。

与其他三人相比,他显得太过正常了,这反而让我觉得危险。

咚咚——

十点五十九分,第五位客人敲响了一楼的大门。

这位客人敲门的时间点很微妙,也许这是巧合,也许……是因为这个人很守时。

当我打开窥板时,立即有一叠钱被塞了进来。

打开门后,我看到了一张典型的杀手脸。

且不是一般的“杀手”,是“刺客”……

他的发型和装束都一丝不苟,举手投足间透出一份老练和从容。

他的双眼仿佛可以看穿人的想法,与他对视的刹那,我感觉自己正在凝视着一条毒蛇。

这个人的身上,有一股“特殊的气味”。

那不是用嗅觉可以闻到的东西,而是只有像我这样的老江湖才能闻出的一种味儿……赌徒的气味儿。

“汤姆。”他给了我一个名字,然后就从我身旁经过了。

直到坐到吧台边为止,汤姆只跟我说过两句话;第一句,就是报出自己的名讳……一个非常平凡的、真假难辨的人名;而第二句话则是——“请给我一杯水。”

他的语气不卑不亢,冷然、也不失礼貌。

至于他点的东西……如果换成是别人,我会提醒那位“就算是水也要收费的”,但对他,我什么也没说。

很显然,我和他都明白一个道理——沉默,是一种力量。

…………

十一点零五分。

天一清了清嗓子,吸引了其余四人的注意力,然后说道:“各位,已经五个人了,不如……”他的视线扫过了众人的脸,“我们先玩儿起来?”

他的这句话,表明今晚很可能还有客人要来,不过,我现在更关心的是……眼前的这五个人,将会上演怎样的一出好戏。

02

传说,有这样一间酒吧。

它隐于暗巷之中,藏于地窖之内。

它只在周末开放,且只接待那些经人介绍而来的客人。

当然了,这并不意味着每一位客人在首次光临时都得由一名熟客带着。

能在“营业时间”内,找到这间酒吧的“位置”,并且知道“入场金额”,符合以上这三点的人,无疑就是通过“介绍人”才找来的。

事实上,“金姆的酒吧”,从来就没有过固定的地址。

金姆是个老江湖,行事低调,狡兔三窟。

每个星期,他的酒吧都会被移到一个新的地方,而“介绍人”,则会通过自己可以信任的渠道,将酒吧的新地址和营业时间传出去。

这样做,既可以限制客人的数量,也可以最大程度地保证安全。

说了这么多,想必各位也都能听出来……金姆的这个酒吧,干的绝对不是什么合法的营生。

而这“不合法”的营生,就是组织赌博。

“赌”这个行业,在人类历史上从未绝迹,在帝国治下亦然。

不过,在这个时代,但凡和“赌”字沾上边的买卖,背后都得有王族或贵族撑腰才行。说白了……不管你们是赌马、赌拳、赌球、还是赌命……灰色行业也好、黑色行业也罢,必须得有一部分利润流入那些权贵的腰包。

否则,就是“非法”的……

几个人聚在一起打打麻将什么的倒也无妨,但若是金额高到一定的程度,或者规模稍大……那就是重罪。

金姆做的,就是这么个会被判“重罪”的行当。

他组织的赌博,规模倒是不大。但,“金额”非常惊人。

假如他只是运作一些十万八万的牌局,那也不必每周都换个地址了,只要让当地的治安长官也来分一杯羹,他天天开张都行。

但是,金姆运作的牌局,“门票”就是五万。

这就意味着,每一个来到这个酒吧的人,进门就先输了五万。所有人都是在这个基础上,用剩余的赌本……展开赌博的。

这毫无疑问,是一场没有退路的……足以将人推入深渊的博弈。

…………

十一点十分。

天一、伏月、血枭、会计、赌蛇这五人,已围坐在了一张圆桌的周围。

金姆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副扑克和一盒筹码放到了桌上,并开口言道:“只要同桌的所有人都同意,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筹码。”他面无表情地宣读着基本的规则,“钱、首饰、不动产、器官、生命等等,你们觉得有价值的东西都行。”他顿了一下,“下注时,请出示实物,或者相关的证明文件、银行账户。”

“押器官的怎么办?”这时,会计打断了金姆,问了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,“比如说,有个只剩下右肾的家伙,拿自己已经不存在的左肾下注,这时我们总不能剖开他的腹部来确认吧?”

金姆原以为,这种凶残的问题……应该会由那位“奇里奥斯教授”问出,没想到,却是看上去最正常的“会计”问了出来。

“吧台后面的房间里,有个手携式的医用扫描仪,骨头和器官的大体状况都可以当场检测。”但无论如何,金姆还是有问必答。

“那银行账号呢?”一秒后,伏月又道,“即使出示了,但若是当事人死都不肯报出密码又当如何?”

“还有……”金姆尚未回应,赌蛇也说了一句,“假设,某个人宣称要赌上他的‘全部财产’、‘名誉’、或是‘家人’之类的东西,该怎么保证他不会赖账呢?”

金姆自然不是头一回听到类似的提问了,几乎每个礼拜,他都会做相似的解释:“我这儿备着几台电脑,想用银行账户里的钱下注,就请先登录账户、展示余额,并且将电脑的操作权交到我的手上,这样才算能开始押注。”他顿了顿,“当然了,如果担心我在操作时把钱私自转走,也可以拒绝这样做。但相对的,其他人也可以拒绝此人用银行账户作为筹码。”

说完了银行账户的问题后,金姆停顿了几秒,随即看向赌蛇道:“至于你说的那种情况,我无法干涉,我也不建议各位提出、或接受类似的赌注,因为根据我的经验……当事人是绝对不会主动交出这种赌注。”

他最后那半句话中还带了个暗示——你们事后要是有办法让下注者“被动”履行赔偿,那就两说。

总之,金姆解释完了这些,便转身欲走。

“且慢……”但天一叫住了他,“金姆先生……”他的脸上带着微笑,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,“我想确认一下……”

“什么?”金姆回头问道,其眼中已流露出了戒备之色。

“如果,有人提出了类似的赌注。”天一接道,“而接受这个赌注的人,也有办法‘保证下注者履行赌约’的话,你会出手干涉吗?”

金姆闻言,沉默片刻,其目光在桌边那五人的脸上一一扫过。

天一神秘莫测地笑着,伏月和赌蛇面无表情地看着金姆,会计在低头喝酒,而血枭的脸上……那犹如狞笑般的神情,似乎表明他已经知道了答案。

“只要当事人是出于自己的意愿下注的,事后怎么收取报酬,是赢家的事。”金姆回道。
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天一听完这话,突然大笑起来。

“怎么了?”金姆瞪着他,“我的话很好笑吗?”

“啊……没有没有。”天一竭力控制住笑声,“呵呵……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儿。”

金姆面无表情地凝视了天一几秒,然后丢下一句:“各位请便吧,有什么事就叫我。”说罢,他便朝吧台走去了。

“是我就抽你丫的。”待金姆离去后,伏月侧目看向身旁的天一,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来。

“抽吧抽吧~”天一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笑道,“你怎么我都行啊~”

“呸!”伏月啐了一声,骂道,“死变态。”

…………

十一点二十分,牌局开始了。

他们玩得是一般规则的德州扑克,由赌蛇负责洗牌和发牌。

在旁观察的金姆并没有听到他们赌多大,但他可以看出,这五个人的态度都很轻松,每个人都脸上都是一副筹码输光也不在乎的表情。

而这点……让金姆觉得极其不寻常。

因为来他这里的人,几乎不可能是来“玩儿”的。

“金姆的酒吧”可不是游乐场,而是屠宰场。走进这个地方的人,在离开时,要么是满载而归的屠夫、要么就是倾家荡产的鱼肉。

“他们在搞什么鬼?五人总计花了二十五万,就为了找个地方随便玩儿玩儿牌?”金姆在心中暗忖道,“莫非他们都是贵族……单纯是花钱来这里图个新鲜?”

他的推理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推翻,因为他发现……这看似轻松的牌局,实则暗潮汹涌、步步惊心……

…………

十二点五十六分,牌局已进行了将近两小时。

“不跟了。”血枭在River round(河牌圈)时悻悻然地放弃了一手大注,并看着伏月道,“你今晚的手气不错嘛。”

听他的语气,好似还没开牌就已经知道对方稳赢了一样。

“切……这样你都能看出来吗?”伏月不快地念叨了一句。

“我感知到的‘情绪’是层次分明的。”血枭接道,“即使你满脑子想着‘天一’,让自己处于一种矛盾复杂的心理状态下,我也照样能感觉到你拿到好牌时的细微情绪变化。”

“感知情绪就感知情绪,又不是读心术……”伏月用质问的语气对血枭道,“说我‘满脑子想着天一’你有什么根据吗?”

“本来没有。”血枭喝了口牛奶,回道,“但此刻,你那略有些恼羞成怒情绪波动表明我猜对了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天一闻言,耸肩笑了起来,“教授~”他阴阳怪气地喊了血枭一声,接着道,“你不要揭穿人家嘛,你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
“你还不好意思了?”伏月转头瞪着天一,语气渐高,“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?”

“是啊,你这不要脸的东西,我都不需要感觉你的情绪,就知道你是一手烂牌,还在那儿不断加注。”血枭也看向天一,言道,“你说……你这算是Bluff 呢,还是想给桌上的某人送钱?”

“唉……枭爷果然是厉害啊……”此时,会计也放下了手里的牌,宣告不跟,他耸耸肩、用无奈的语气接道,“撇开感知情绪的手段,单论‘计算’,竟也不在我之下呢……”

“不,计算方面他不如你。”赌蛇也紧随其后弃牌了,“只不过……在只有一副牌的情况下,这种差距不明显。”他用那冷冷的、杀手般的口吻评论道,“假如换成百家乐,在五十局之内,你们之间计算能力的差异就会体现,一百局左右……胜率就会被拉开5个百分点以上。”

对于赌蛇的话,血枭和会计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,毕竟在“赌”这个事儿上,这位才是最有发言权的。

“然而……”赌蛇说到此处,却是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神情,“赌博这种事儿,并不是靠‘记忆’、‘计算’、或者‘概率’这些东西来决定胜负的。”他的脑海中,闪过了某个人的影子,“真正的赌徒,在这些因素之外,还拥有某种‘决定性的条件’。”

“嗯……我也不跟了。”赌蛇话音未落,天一就盖上了自己的牌,然后十分绅士地起身,把桌上的筹码揽起来叠好、并推到了女士的面前。

至此,在旁看了近两个小时的金姆,基本上也已了解了眼前这五人的实力。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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